想从一万米高空跳下来然后穿透地球

【白团路】不要接天上掉下来的东西2

“这就是你的房间。”以藏在房门外站定,鲜艳的红唇在烟雾的遮掩下一开一合。他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带不满神色的路飞,慢悠悠地补充:“如果对这不满意,你也可以去睡艾斯的房间——虽然我不确定他会不会介意。”



“不。”路飞这么回答,以藏一时搞不清楚他的意思是说艾斯不会介意,还是对这件房间确实不满意。



以藏认为两者皆有。



“当然,他还是一个孩子。”四队长无所谓的点了点烟管,嘴上没说什么,却在心里默默的下了定义:娇气。



不知道男海贼的想法,在艺伎眼里被娇惯着长大的小鬼还在用挑剔的眼光打量着临时收拾出来的客房:整洁的床铺,松软的枕头,还有不知道被谁贴心放上的菠萝抱枕,除了屋角被钉住的铁架子说明它原本作为储物室的功用,这间屋子真的无可挑剔。



但路飞还是撅了撅嘴,转过脸,用以藏所看过的最好的狗狗眼去注视男海贼黑色的眼眸,颇有些可怜意味地央求道:“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以藏足足沉默了三秒,艾斯从没说过他的弟弟一定要别人陪着才能睡觉——他的意思是,如果路飞真的有这种需要,那全莫比迪克的人都应该知道才对——最后真心实意地发问:“为什么?”



“一起睡才会足够有趣!”路飞理所当然地回答。他还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失语的以藏,像是在为艺伎不懂得生活的乐趣而叹息。



有趣?当然,非常有趣,以藏隐蔽地翻了个白眼。被堪比海王类叫声的由几十个人组合发出的鼾声吵醒确实有趣,第二天因为困倦而不小心翻到海里然后被兄弟们嘲笑了半年那更是再有趣不过(感谢队长拥有的独属房间)。



以藏有些烦躁地吸了口烟,暗自发誓如果让他再看到萨奇,他一定会让大嘴巴的散播者付出代价——又一次的。但在那之前,海贼时常倒映着海洋与枪支的眼眸斜向了还在等待回答的路飞。他未免在最强四皇的海贼团里适应的太好了。



这不能说是一件坏事,毕竟草帽小子作为他们兄弟的兄弟,确实讨人喜欢,并且到目前为止没给他们惹出什么大麻烦,但以藏还是感到烦恼。艾斯没有担负好兄长的职责,他理应教给他的弟弟有关保持人与人距离的知识,但他很明显没有做到——实际上,艾斯自己在这方面都做的足够差劲。



以藏叹了口气,不靠谱的兄长有一个就足够了。即便他没有艾斯的身份,但依靠小火苗连接起的纽带,操心的艺伎也认为或者该由他来帮路飞补上这缺失的一课。



而现在毫无疑问是最好的时候。



于是以藏下定决心,无视路飞发来的“拜托”光线(男孩肯定知道它很管用),斩钉截铁道:“不可能,我从不和别人一起睡。”



……



我在做什么,以藏在心里质问自己,他修长的手指时不时敲击挂在腰间的枪,频繁且浮躁,任谁都能看出四队长的不平静。



“你在做什么?”跟在男人身后的路飞代替以藏本人问了第二遍,等以藏回头的时候,他已经转移走了注意力,正试图把自己的脑袋塞进最下面的门缝去窥探室内——永远不要学习路飞的做法!——“这是你的房间?”



以藏翻了个白眼:“这里是浴场。”



“但我们不是要去你的房间?”路飞的头又回到了他的肩膀上(这让以藏松了一口气,肆意飞舞的长脖子实在有些惊悚。天知道十六队长付出了多大努力才克制住了自己蠢蠢欲动掏枪的动作)。



没注意到这一细节的路飞歪着脑袋,皱着眉思考了好一会,最后才在艺伎不明所以的注视下下了结论:



“所以你睡在浴场!?”



得出答案的路飞显然有些激动,他高叫着这太酷了,眼里直冒星星。但思维正常的以藏甚至没搞清楚男孩兴奋的点在哪,他只是打开门,任由湿暖的水汽将两人包裹起来,接着将还在欢呼的黑发小鬼推了进去。



直到被扒光丢到花洒下,路飞才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一样,瘪了瘪嘴,不满地张嘴想说些什么,然后被以藏“绝对没有人,没有——人,可以不洗澡就上我的床——进我的房间也不可以。”的声明给堵住了还未出口的抗议。



“哦……以藏——”泡在池子里的萨奇的表情有些奇怪,他瞥了一眼正在区分哪个才是沐浴露的路飞,小心翼翼地向地以藏建议道:“我们都知道他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子,但不管怎么样,咳,他还是艾斯的弟弟,你不能,至少不该——”



“闭嘴吧,你这满脑子废料的家伙。”以藏抄起香皂,连带着对往日的愤恨一起轰向了披头散发的四队长,“谁会和你一样没品。他只是来我房间睡一觉。”



萨奇大惊失色:“这还不够吗,难道你还想睡两觉!?”



“……”



迫使萨奇闭嘴的不仅仅是十六队长的死亡凝视,还有某个麻烦小鬼把自己砸在地上后发出的痛呼(说真的,橡胶会感到痛吗)。



当以藏在其他人的大呼小叫中,以一副老妈子样(萨奇视角)把路飞从地上提起来的时候,美貌的艺伎才发现糟糕的事情不是只有这一件——路飞没有用对沐浴露。不仅如此,他拿的甚至是柯达兹的护毛素。



一定是艾斯那家伙,以藏有些怜悯地看着晕头晕脑的路飞,粗枝大叶的年轻人不管怎么被嘱咐都不会记得要把用过的东西放回原位。



莫比迪克号上的所有人都知道有些东西是宠物专用,因为绝对不会弄错所以就对艾斯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多抱怨一下二队长记吃不记事的坏习惯。但初来乍到的路飞就吃了亏。



优雅且赤裸的艺伎长叹一声,认命般地把路飞放在了一把小木椅子上,自发肩负起了帮弟弟的弟弟洗澡的职责。



他想这不会和给斯蒂芬洗澡有什么区别。



哈尔塔懒洋洋地撑着脸,作为对早已看腻的肌肉比较大会的代替,他开始饶有兴致地观察起唯二还没泡到池子里的路飞和以藏——主要是路飞。



这不是说以藏不值得哈尔塔的注意,艺伎即便卸了妆也依旧美艳动人。但二十多年的朝夕相处已经磨灭了十二队长的激情,他有时候甚至会觉得以藏和革命军那位大头人妖有着同样水平的脸。



但路飞不一样,作为艾斯三句不离的弟弟,哈尔塔一向只看见过他的通缉令。想着或许只能等这个超级新人来挑战老爹的那天才能一睹真荣,大海却直接把男孩丢在了马尔科的背上。



“哦,命运——”比斯塔又开始练习他的花腔,即便他唱的确实不错,但那骤然升起的音调还是让哈尔塔往旁边移了一个身位。



路飞的脑袋转过来了,也就是这时哈尔塔才发现对方惊奇的神态几乎和艾斯一模一样——比斯塔开始得意地飙起了HIGH C——说句不礼貌的,都会让人想起路边的小狗。



而以藏,哦,我们的以藏,他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新身份,将捣蛋小鬼的操心保姆这一角色扮演的惟妙惟肖。



不,还差点,十二队长绞尽脑汁,努力想着更符合花洒下那一温馨却又带着些离谱场景的字眼——“就像是妈妈带儿子一样。”



反应过来自己说出什么的哈尔塔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想要收回自己的话却没任何办法。更糟糕的是,比斯塔恰好在他开口的同一瞬间停止了吟唱,于是宽阔的浴场里一时只回荡着哈尔塔的“妈妈带儿子”。



哈尔塔:这池子底下会有洞可以让我钻进去吗?哦,那有个排水口。



以藏瞪了一眼把自己沉到池底的队长,然后略带几分紧张地看向了路飞。他本人已经习惯了兄弟们开的任何合适或者不合适的玩笑,但路飞会怎么想呢,他作为一船之长,或者说作为一个海贼,一个男人,会不会为这句轻率的话而动怒呢?



泡在池子里的众人也齐齐咽了口口水。



哈尔塔在确定他无论如何也钻不进排水口后又探出了半张脸,小心翼翼地观察路飞的反应——他该怎么做才能得到路飞的原谅,像之前cp9的那位那样切腹谢罪可以吗?



就在这时,路飞动了。



他将脑袋从正对着哈尔塔的方向移开,转为面向不知所措的比斯塔,接着有些失望地长叹了一口气:“你不继续吗?”



比斯塔慢慢挑起一边眉毛以示疑问,于是路飞向他道:“你不继续唱吗,我认为你唱的超好听!”末了还送上一个超级大的,超级真诚的灿烂笑容。



比斯塔瞬间感到自己的心脏被击中了(天然的力量竟恐怖如斯)。努力舒缓着因心脏跳动过快而泛起的疼痛,至今还被称呼为“有着奇怪胡子的大叔2号”的白胡子海贼团五队队长理所当然地没听到路飞“虽然还是比不上布鲁克”的声音。



“嘿,路飞,”萨奇这次叫的比白天要顺口许多。他挥着手臂以吸引男孩的注意力——为争取到给哈尔塔组织道歉语言以及比斯塔服用速效救心丸的时间——不怎么高明地岔开话题:“你的船员都是怎么样的?我尤其好奇你的厨师,他一定很辛苦。”



萨奇这么说有他的道理,不仅仅因为他知道疯狂的“D”是如何进食的而路飞恰好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还因为厨师今天凭一己之力为路飞做了足足三个小时的饭(路飞其实没想吃那么多,在他的脑内,有关于礼仪的记忆即便已经消失了大半,但依然会有到现在都没被遗弃的部分。其中就包括到别人家不能吃太多。但飞机头的厨师一看到路飞这类“吃不饱穿不暖的小可怜”就爱心泛滥,鼓动着路飞放开了吃——他已经认识到了错误——至于“吃不饱穿不暖”,山治和娜美会有很多话想说)。



“哦,伙伴!”



提到伙伴,路飞就像是一只流落在外的小狗狗突然看见主人一样高兴了起来。照钻石人来看,他两眼都在发光。



“我船上的厨师是山治!……”



————————————



“这是件糟糕的事,伙伴们。”娜美在清算清楚全桑尼号上的财物后就把脸埋在了双臂里——哦,这双手臂可以卖多少钱?娜美考虑着——以此来逃避现实。



一旁,脸色同样糟糕的乌索普正试图通过打气的方式让航海士振作起来(即便他很努力,但收效甚微),他高挥着手里的弹弓,摆出狙击王所向披靡的姿势,大喊道:“没事的娜美,即便全船都凑不齐3000贝利,即便电话虫全都被路飞丢下了船,即便我们还要付路飞给别人带来麻烦的赔偿金,但我相信我们都可以靠海贼式无畏的勇气以及毅力来度过难关——怎么可能可以啊!”



乌索普揪着头发,痛哭流涕,任谁也没想到话说到最后反倒是他陷入了崩溃。但船员们都能理解他和娜美的心情。



“冷静点,我们肯定有什么遗漏……”弗兰奇走过来,从娜美手下抽出财务表仔细翻阅,尝试从中找出一个点来安抚伙伴们,却悲伤地发现航海士算钱的工作实在无可挑剔——她甚至已经算上了自己的私房钱。“这可真是SUPER大危机。”



山治也面色凝重:“食物还有一些,但是绝对不够我们撑到路飞所在的岛。”更何况他们也不能完全确定路飞一定在那。



实际上,他们现在所定的航线不过是基于对同伴理论知识的信任。如果路飞不在,他们又该去哪找他们的船长呢?更何况是在缺食少粮的情况下(或许岛上的居民会愿意和海贼做交易,但草帽海贼团现在用一穷二白来形容都不为过)。



“我们有必要换一条线路。”航海士终于抬起头来面对现实,她指着航海图,皱着眉解释道:“之前为了避免航海指针被其他岛屿的磁场影响,我们走的是现在这一条更快的线路,它的缺点就在于沿途没有可停泊的岛屿让我们补充物资。



“但我们现在得改变策略了。不管怎么样,钱、食物、电话虫,还有路飞的生命卡,我们都得重新置备。”



除索隆外的所有人都挤在餐厅,全神贯注地听着娜美的话语,视线也随着她手指位置的变化而移动。



“总而言之,这条线路会更危险,沿途会有很多不可思议的海流和凶猛的海王类,但它后面就是一座贸易大岛。”航海士的眼神无比坚定,“我们必须得去那。”



一番话后,布鲁克呦吼吼吼地走上前发表自己的疑问,年老到骨子里的成年人终于展现了他成熟稳重的一面:“食物、电话虫、生命卡都没问题,但我们该怎么获得钱财?”



“答案是:赌场。”



罗宾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板,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情报:“那座岛的岛主是和德索罗差不多的家伙,贪婪而狡诈,靠着人口拍卖与武器贩卖获取暴利,和很多国家的贵族王侯,乃至天龙人都有牵扯——听说世界政府都有靠他建立的赌场来洗钱的官员。”



乔巴打了个寒战:“那不就是个超级大坏蛋吗。”



“当然。”女海贼微笑道:“但我们也不是好人。”



“绝对不能搞出大骚动,”娜美对历史学家的行为早已习惯,她没好气地摇头,苦口婆心地叮嘱道:“赌场我们必须要去,但绝对不能搞出大动作吸引来海军干扰我们的航程,航线一录好我们就得出发——索隆去哪了?”后知后觉的航海士终于发现关键问题人士的缺位。



“绿藻头在外面值班。”山治回答道,同时没好气地点燃一支烟,“虽然我也没报多大期望,但还是希望他不要再睡着。”



甚平看起来有些惊讶:“索隆先生会在值班的时候睡觉吗,我还拜托他帮我盯着航线。”鱼人停顿了一下,有些犹豫地开口:“但他看起来非常可靠。”



听到这话,几乎是所有人都投来了不可置信的眼神,叫鱼人看,这其中还混杂着一丝悲悯。



甚平:?



航海士默默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航海指针,果不其然显示着航线的偏移。好吧,没关系,娜美长舒一口气,安慰自己,甚平只是没有经验,他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索隆,我说过不要跟着云走!”



———————————



那小鬼以为他掩盖的很好,马尔科翻了个白眼。他本打算无视路飞时不时投来的炽热视线,但终究还是没能坚持到最后。



“好吧,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些什么,艾斯的弟弟?”



黑头发的小鬼没有表现出被抓包的尴尬,相反,他好像很高兴马尔科能问他这个问题。



“我想知道你的纹身是谁纹的,”路飞用手拍着水,尽最大的努力游到了马尔科的旁边,“它真的很酷!我也想纹!”



“谢谢,但我想你不适合。”马尔科尽量把话说得委婉,但路飞一下子垮下来的脸还是让他有些手足无措——萨奇那家伙现在肯定得意的要死——他只好随意编了个理由去安抚男孩:“我是说,你还太小yoi。”



这实在太敷衍了,马尔科自己也知道。但请原谅他吧,四十多岁的老海贼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孩子相处(是的,孩子。即便正处于和艾斯同样的19岁,但路飞看上去还是要比实际年龄小一些,这也就是为什么马尔科有时候会弄不清楚情况)。



“是吗。”



出乎一队长的预料,路飞很容易就接受了他的说法,即便他看上去还是有些失望,但至少不会在用那双战无不胜的狗狗眼注视男海贼了。



萨奇有些心软,他凑上去向路飞提议:“我帮你纹怎么样?你想纹个什么样的?”



路飞的头一下子抬了起来,马尔科却立刻拦住了萨奇,冲他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但四队长不管这些,他只是说:“有什么关系,他想纹那就纹。别忘了,他可是个海贼。”最后一句话是被用赞颂传说的口吻说出来的,这让路飞很高兴。



萨奇抛下无奈叹息的秃菠萝,亲热地搂着他们弟弟的弟弟,就像他们已经认识了八百辈子一样:“告诉我,你想纹什么样的?不管是什么我都可以——”



“我想纹肉!”



萨奇卡壳了一下,几乎是下一瞬间就感受到了嘴里的咸腥味,一定是咬到舌头了,他这么想。



一直在一旁旁听的乔兹也有些惊讶,他犹疑地重复了一遍路飞的话,觉得一定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但路飞坚定地冲看过来的所有人点头,表明自己的决心:“我想在这里纹个‘肉'字,就在这!”他的手在自己的脸上划拉着,任何人都能看出他的期望有多大。



这一定是路飞不会放弃的事了,队长们一致向萨奇投去了同情的视线,又在接受到萨奇向他们投去的求救型号后完美地表现了自己的事不关己。



最后还是靠谱的一队长长叹一声开了口。



“嘿,路飞。”马尔科把路飞放在浴池里稍微高一些的地方,转移话题的同时也防止恶魔果实能力者被水淹没,“和我们讲讲你和艾斯的故事怎么样?”



“艾斯很强!”路飞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白胡子海贼团那些真心把艾斯当儿子疼爱的大叔们骄傲地笑出了声。金古多满足的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向路飞喊道:“再说些我们不知道的!”



拉克约也起哄:“你一定和他打过好几次架!但不要告诉我你们一直是这样的相处模式!”



“我们每天都打,100局。”



“哦,天哪!两个不友好的坏小子!”拉克约红着脸调笑道。他已经有些醉了,酒精和水汽让他的大脑昏沉,口齿也有些不清。拉克约明白,他已经不能再喝了,至于瓶子里剩下的酒,那也只好等明天再说。



以藏迫切地想要听到更多,打斗在他看来不成什么问题,他和菊之丞也并非每时每刻都在友好相处,“除此之外,你们还会做些什么?”



路飞一时没听清以藏的话,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被浸在了水里,思考困难,又有些呼吸不上来。他同时感到口感舌燥。以藏好脾气地又问了一次,这次路飞听见了:“我们会打猎,就在科尔波山的森林里。”他想了想继续补充:“鳄鱼饭真的很好吃!”



“健康的活动。”马尔科不置可否地点评,“但是过于危险。什么样的家长才会让两个小孩独自在森林里捕捉大型猛兽yoi?”



路飞的眼睛已经眯了起来,就像一只困倦到极致,下一秒就要昏睡过去的小狗。但他依旧在不服气地反驳:“爷爷就会!”



布伦海姆摇了摇头,没说那个老疯子会做出这样的事他一点都不奇怪。至于萨奇,那家伙已经热泪盈眶,暗自念叨着以后要给艾斯更多的宠爱——不管怎么说,他的童年已经过得够悲惨了。哦,可怜的艾斯,可怜的路飞。



“老天,我想我得拥抱你,路飞。你能活下来真是太好了。”萨奇朝男孩的方向缓慢走去,在即将到达的关头,他看到路飞一点一点的,滑了下去。


萨奇:?!



另一头的拉克约暂时还没注意到那里,他盯着原本被放在浴池外面的酒瓶,认真思考究竟是谁喝完了剩下的酒。



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他甚至没有看到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靠近那瓶酒。拉克约百思不得其解。














洗澡,我爱看海男人洗澡,你们爱看海男人洗澡吗?

艾斯,一个至今还没出场但所有人都没忘记他的男性。

真的一滴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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